封延看不见，但也能感受到光线，这女流氓都没开灯。
“你想干什么？”封延很冷静，不是装出来的那种冷静。
夜莱把口罩摘了，鸭舌帽也拿了下来，冲锋衣的拉链敞开，微微喘了口气。
“不干嘛。就是想调戏调戏你。”夜莱心里有气。
她失踪好几年，这男人倒是过的有滋有味，大半夜跟陌生女性不清不楚，还挨的那么近。
越想越气，夜莱语气很差，嗓子更哑了，“你是不是要死？”
“……”
明明什么都没做，也没有试图反抗的封延，莫名其妙就挨了骂，他一头雾水。
“大半夜跟女人在外面离那么近，现在跟我来了这里，你倒是守身如玉了？”夜莱的鞋轻轻踩在男人的皮鞋尖上。
封延感受到了，但没躲，“跟你有关系？”
夜莱提了口气，随即冷笑：“没关系。不过既然你那么喜欢跟女人亲近，你也跟我亲近亲近吧。”
当感觉到面前的女人真的凑了过来，还伸手扯他的衬衫，封延才有点慌。
因为他感觉得到，这个女人力气非常大，跟夜莱绝对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