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张着嘴突然不会说话了,等唐意风出了教室门,她才跟犯了羊痫风一样疯狂地拍打江浮:“我的妈,刚才跟我说话的人是唐意风吧?我不是被考焦后出现幻觉了吧?”
江浮被她拍得胳膊都要断了:“嘶……你激动什么,不就是跟你说了句话嘛,至于吗?”
禾苗夸张地点着头:“你知道我们的唐意风,你表哥在学校里被叫作‘冰糖少年’吗,你知道的对吧?”
江浮嫌弃地看了禾苗一眼,禾苗马上开始给她科普:“意思是说,他身上一半是冰饮,一半是甜品。冰都给了我们,甜不知道要留给谁。他要是主动跟谁说了句话,特别还是无关紧要的内容,那个人上辈子起码得从小学开始就是三好学生,奖状都可以用来当墙纸的那种。”
江浮背上书包,把椅子塞到课桌下面,边朝教室外面走边问:“你说的那个是我表哥吗?我怎么感觉我们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
在江浮看来,唐意风是不怎么热情,但绝对算不上高冷,顶多也就是有点慢热,和徐长春那种目中无人的货在本质上是有区别的。
禾苗对天发誓:“我绝对没骗你,否则我考一辈子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