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朗正要说话,一眼看到了陆锦眠后颈上那道醒目的伤疤,从椅子上一窜老高,几个箭步冲到了陆锦眠面前。
“这、这是怎么伤的?”他伸着指尖,想摸又不敢。
“就是那年在墓园打的。”陆锦眠淡然说道。
“狗崽子们,爷爷弄死他们!是姓樊的对不对?”米朗气得直咬牙,撸起袖子隔空问侯樊家的祖宗十八代。
正骂得欢时,浴室门打开,傅陵川出来了。也是黑底红花的休闲长袖,一条同色的花裤叉。
“这个……有没有别的?”傅陵川挽着长袖,眉头紧锁。
“有倒是有,可这是我的衣服里最素的了。”米朗挠了挠脑袋,把自己的衣服全抱了过来。
摊了满沙发的花衣服里,还真是他身上这一套最素。其余的要么身上挖了洞,裤腿上开了口,要么全是大花……
“你好歹也是老板,没有正装?”傅陵川看着那些花衣服,有些哭笑不得。
“没有,我是老板,谈生意的事基本上是手下的人去,我不用管这些。”米朗摊了摊手,说道:“而且我穿得花一点,来找我谈事的人,自然就觉得和我没办法沟通,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这是傅陵川听到的最离谱的成功学!
“不过,也挺好看。”陆锦眠绕到傅陵川的面前,打量他一番,笑着说道:“还是头一次看你穿得这么花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