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不思进取、只想靠一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图书发财的念头,刘芒和夏文静等人也同样表示了她们的鄙视态度。
唯一对我无条件纵容加支持的就只有郑明明一个人。
她掐着小蛮腰站在我和众人之间,对他们进行了一场不容辩驳的批评和指责,其中包括“影响阮陶的创作情绪”、“不顾及作者的生存环境”等等,说得袁熙他们几个目瞪口呆。
我也挺目瞪口呆的,内心被郑明明盲目的友情击中,差点儿就感动得痛哭流涕了。
郑明明适时地握住了我的手,深情款款地对我说:“阮陶,我算是发现了,这一群人里,只有我对你的感情深刻得跟历史书似的,你说对吗?”
我看着她激动得绯红的小脸,大义凛然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我看见郑明明的眼睛嗖地亮了一下,她迫不及待地对我抛出一个委以重任的笑容,我在那个结结实实的笑容里,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刚想避开她灼人的目光,郑明明就已经开口把我的错误落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