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钱潮说着把目光就投在这几张纸上。
“说吧,多久能炼制好,我可还等着用呢。”
“骆师姐,若真的炼制其实不难,难就难在师弟我要将这些用到的符文熟记于心,只有这样才能为师姐妥善的炼制。”
“那十天的时间够不够?”
“差不多。”
“那好,那我十日之后就来找你。”
……
厚土祠内,陆平川光着上身坐在一个蒲团上打坐,此时他皮肤之上赤红之色尚未褪去,正腾腾的冒着热气,如同刚从蒸笼里面抬出来的一般。不过现在陆平川倒是一脸的疲惫之相,似乎劳乏得连坐都坐不直身子,胸膛急促的起伏,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他的那位席勘师兄不知道何时到了康釜的洞府门前,正在陆平川背后用双手不停的拍打这他的后背。而康釜则坐在陆平川对面的一张椅子上面带笑容的叼着烟袋看着他。
“还行,小子,比我想的可要强多了,不错。”
原来陆平川喝下那血魂酒后,全身赤红,力大无比,体内总有一股跃跃欲试的冲动,不过好在神智依然清明,虽然师父让自己去打他,不过那毕竟是师父,一开始陆平川还放不开手脚,后来在康釜喝斥和逗弄之下这才拿出了全部的本领,他自以为就算打不伤师父也定能让师父退上一两步,可惜的是,在康釜面前陆平川身影模糊的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拳脚,结果每一次都被康釜用一只手就轻轻巧巧的接住了,连师父衣襟的边儿都没有碰到,这可让陆平川既惊奇又兴奋,越发的卖起力来,结果打着打着忽然一阵退潮般的空虚袭来,陆平川一阵脱力,竟连站立都不稳,一下就歪倒在地上,这才知道师父说的酒魂之法过后的虚弱当真是不假,这时候就算有个没有修为的凡人在此想要他的性命恐怕也是易如反掌。